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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关中子

[历史人文] 户  县  皮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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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4-30 22:23:52 | 显示全部楼层
只能停留在儿时的记忆中了.
 楼主| 发表于 2008-7-3 18:50:22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是有人爱的!!!
前两天有人找我问罗仕村王文奎老艺人电话.........
我望了....
遗憾!!


谁知道??
告诉!
好吗??
谢谢了!!
[
 楼主| 发表于 2008-7-14 15:38:26 | 显示全部楼层
[转] 抢救皮影这门古老的传统艺术


  皮影戏,是我国传统的综合性民俗艺术,是古老的民间戏剧之一,它包括手影,纸影和皮影戏三大类,如今,手影和纸影,我们已经看不到了,只留下皮影,皮影起源于西汉年间,自唐宋时代,皮影戏已形成了气候,到了元代,它不仅在民间广泛流行,甚至成为军队内部的娱乐活动,也就是在这段时期以后,皮影开始走向世界。
  早在摄影、电影和电视发明之前的1000多年,我国广大乡野的夜晚,已经有这世界最古老的彩色动画亮起了,它被现代的人们称为"活的绘画"和"戏剧艺术的活化石",可现在这个活化石却失去了昔日的活力,就像这幅全长52米的《明清皮影"社火"戏》长卷,由于多种原因,完整的关中社火皮影已无法收集到实物。为了收集素材,陕西省民间艺术剧院的扬飞和李淑文两位老师,花了6年时间,多次走访了陕西华阴、华县、大荔、洛川等县及陕南地区众多流派民间艺人的老画谱,口述资料,然后经过整理加工绘制而成,遗憾的是,我们再不能看到,听到那独具关中特色的社火皮影戏表演了。只能从这此幽默诙谐的对白中体味社火皮影的魅力。
  明清皮影"社火"戏对白:烧酒更比黄酒醇,那边来的你是谁,瞪着明睛装瞎子,你说我是谁就谁,哟,原来你是东村的"汤药";什么丸药,汤药,我是东村管事的哟,你可是西村的屹黄;真是驴儿在,胡打岔,我乃西村的"地方"噢,原是西村"地方",看把你穿的新的洋的,扇的凉的干啥呢,你看这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今年可要热闹热闹哩,这不这些娃子都准备开了,还是先看我村的;看你那人高的,胖的把人的眼窝晃的,莫急莫翘,先把各家的社火头子叫出来,比一比,晾晾膘,伙计们,都出来了。
  陕西是皮影戏的故乡,历史悠久,流派众多,其中东西两路皮影最具特色各有讲究,西路皮影以高大、粗犷闻名,东路皮影以雕刻细腻著称,东路有碗碗腔皮影,西路有弦板腔皮影还有南路的道情皮影和北路的阿宫皮影,只是现在已听不到了。
  八十年代,像礼泉县一个县,起码有几十个,四、五十个皮影戏班子。理在,你连四、五个都找不到啦,陕西东路的以华阴、华县为代表,皮影的历史古老,而且雕刻比较精细,再一个它小,小的耍着方便,它大概有八寸左右,西路的稍微高大一些,大概就是一尺二寸,就像这是西路的皮影,像那个墙上的是东路的皮影,它小巧玲珑,比这个短一点点,民俗民间艺术如何来继承,如何来抢救,因此杨飞和李淑文就感觉到他们从事这个工作感情所使,责无旁贷。
  为了挽救传统皮影,杨飞和李淑文两位老师在西安小雁塔办起了皮影收藏陈列室,在这里,我们不仅看到陕西的牛皮影,还看到河北的驴皮影,以及许多脍炙人口的皮影故事,对于杨飞和李淑文两们老师来说,收藏僵不同地区的皮影,特别是陕西皮影,已成了他们的一项重要工作。有时,为了挽救一种失传的皮影,住住要走很多地方,要花很长时间,就像这个"灰皮影"就花了4年时间才收藏到,因为它制法秘不示人,所以清末年间已经失传。
  过去的艺人,他都讲艺呢,现在都讲究实惠,所以现在刻的都比较粗,过去刻的比较精致,比较小,特别细,而且这个皮影不是牛皮和驴皮,而是灰皮制的,就是用石灰炮制过的皮子,现在已经没有了,为个灰皮的颜色,上的比较雅,很素气,很漂亮,现在就是画也画不到这样的程度,所以过去的艺人特别重艺,他们刻的皮影都特别好,所以现在这个皮子已没人会制了。
  如果有一天,我们只能在博物馆里看到这些实物皮影,甚至是绘制的皮影画,而无法听到它们的声音,那将是遗憾的,抢救皮影,就是抢救我们的文化遗产,因为在文化多元化的今天,皮影也是我们显示个性化的存在。
 楼主| 发表于 2008-7-14 15:40:45 | 显示全部楼层
[转] 皮影收藏家——杨飞李淑文


  杨飞、李淑文夫妇二人从事木偶、皮影造型工作30多年。夫人李淑文1960年起师从著名皮影雕刻大师李占文先生雕刻皮影。在工作中,他们经常向民间学习,收集一些皮影以作为艺术创作的参考和借鉴。而收藏也就这样无意识地开始了。积年累月,至今已藏有1500余件古代皮影。大部分是明、清之际的佳作,也有几件绝代珍品。

  “中国是皮影戏的故乡”。著名戏剧家齐如山先生在《故都百戏图考》中说:“按此戏当然始于陕西,因为玄宗极爱提倡美术,各种技艺由陕西省兴起者甚多,皮影戏始于陕西,当在意中。”著名史学家顾颉刚先生在《中国影戏略史及其观状》论文中说:“中国影戏之发源地为陕西,自周秦两汉以至隋唐,当皆以其地为最盛。”这就是说,陕西是皮影的发源地,皮影是皮影戏的“演具”是“活”的绘画,但又是可以单独欣赏的精美工艺品。我国各地皮影特点各异,各有千秋。其中,陕西皮影处于极为重要的地位,50年代初上海出版的《皮影》巨型画册,精选了全国皮影21幅,陕西就占11幅。画册序言说“其中以陕西的最为精美……”国家最新出版的《中国美术全集•皮影卷》介绍文字有“陕西的造型和雕塑技艺精湛,形成了独特的体系,名冠全国……”因此海内外收藏者都到陕西来搜集收买旧皮影。这对杨、李夫妇震动很大,可以说把他们从过去仅仅找几件皮影学习参考,变成时不我待的“抢救性”收藏。因为古旧皮影不像火花、烟标、邮票那样层出不穷,它被收走一人就少一个。而古旧皮影是民间艺术先师们的血汗结晶,是中华民族民间艺术的瑰宝。若不及时收藏,这些国宝、民粹就会流失。现在皮影艺术岌岌可危后继乏人。他们认为大量收藏是职责所使,责无旁贷。

  皮影艺术是一门学科的艺术,有人称它是“活的绘画”,有人称它是“戏剧活化石”,皮影艺术的戏剧、音乐、剪纸、民俗功能等,且不赘述,仅就皮影本身来说,正如台北市师范学院副教授苏振明先生为杨、李夫妇的皮影展题词所说:“中国皮影集剪纸、雕刻、彩绘与戏剧于一体,是传统综合艺术之祖”。的确,我们从一些成功的皮影作品中,右以看到我们中华民族古代文化的积淀,可以领略到民间美术先师们独特的创作思维以及作品中民俗心态的诠释和民族审美意识的表现。
前几年,他们在一艺人处,看到一件“无量佛”古影。前辈艺人在创作这一形象时,采用“以一当十”的喻意,将佛祖身上的肌肉雕刻成武士的头像,全身上下有11个之多,喻比“当十”还多,取“无量”之意,而且形体得当,气魄威严。佛祖手中所擒龟、蛇二妖,据说是“六天魔王”用坎离二气化作苍龟、巨蛇作乱民间,无人抵挡。无量佛力大无穷,法力无边,将二妖一一擒拿,保佑了民间平安,这件皮影通过神奇的传说表达了我们中华民族对和平生活的向往。

  他们有一件“旋风怪”古影。从这件古影可以看出,皮影先师虽然没有受过美术院校的专业培训,也不懂逻辑思维的造型规律,却能把本是空气夹带尘沙快速旋转而形成的浊雾,雕刻成一个超乎常人的脸型体,头上长出两只兽形爪子,面部下边两侧各雕粗腿相撑。艺术表演时用扦子快速转动,五颜六色滚滚而过,确有旋风的特点,而定下来欣赏,刀工色彩,都令人叹为观止。
他们还收藏有一件四代相传的“九龙驹”古影,大象驾辕,八骏拉稍,取义道教崇九之说。这一皇室专车,黄色托底,绿龙盘绕,红色牡丹、金色佛手、桂花点缀,富丽堂皇,庄重古雅,造型宏伟,雕工犀利,尤其是在马头上各装两面绣花龙旗,车辚辚,马萧萧,龙旗哗哗,更增强了帝王出巡的威严与壮丽。这样的古影作品,在全国罕见。

  谈起他们收藏的几件“灰”皮影,更是得之不易。据考察约在明、清之际,陕西出现一种用生石灰泡制的特殊皮料。色洁白晶莹,手感柔和,适于雕刻精影,久放不卷不翘。因此价格昂贵。其制法又秘不示人,大约在清代后期已经失传。如今民间已很难找到知其详者。他们花了近四年功夫,仅收到灰皮老影数件。品相之雅,雕功之精,确非一般皮影可比,当是“绝代精品”。

  杨飞、李淑文认为,收藏不仅仅是“占有”,也不应该只满足于一己之私。藏品的文化、藏品的深入研究,都应该有益于他人,有益于社会。所以,他们在收藏皮影活动中,抓住一切机遇,不断扩大藏品的影响。一方撰写有关皮影艺术的文章,另一方面向一些皮影艺术方面的学者、专家、艺人及爱好者请教,与他们交流切磋。先后有本市、外县,北京、上海、台湾等地及美国、德国、阿根廷、新加坡、叙利亚等国家的专家、学者、热心人和留学生来我处参观交流。1996年9月,他们也应邀去德国进行了访问交流。中外人士一致认为应该将这些先辈们的特殊绘画印刷出版,上对得起祖辈艺人,下有益于子孙后代。因此,他们以整理已有的藏品为主,编撰了《陕西皮影艺术》,并准备出版大型画册。西安电影制片厂拍摄《关中皮影》时,拍摄了他们部分皮影藏品。中央电视台、黄河电视台、西安电视台文体部等多家新闻单位也对他们作了专题采访。

  1994年10月初,中央举办首届《中国民间艺术一绝大展》时,省上选送了他们收藏的四套皮影参展,获得了大展的银奖。

  目前,他们一家人正积极筹办“皮影博物馆”以展示古旧皮影和古影绘画、表演雕刻技法并作皮影戏演出,进行学术交流等。

  为了继承发扬民间艺术,弘扬祖国文化,希望与各界人士交流共勉,正是:收藏寻趣盛世情,皮影丛中觅古今。
 楼主| 发表于 2008-7-14 15:43:39 | 显示全部楼层
[转] 皮存影亡内冷外热 最后的华县皮影戏





77岁的老艺人潘京乐从箱子底翻出发黄的老“皮娃娃”。那些皮影戏红火的日子里和他一起唱戏的同伴都已经不在人世,现在有人请他唱戏,还要从其他剧社临时凑人。记者吴江摄

  在这种古老艺术的发源地,鲜活的表演已薪火不继,漂亮的皮影工艺品却成为生财之道

  两千多年前,汉武帝爱妃李夫人染疾故去,武帝思念心切神情恍惚,终日不理朝政。大臣李少翁一日出门,路遇孩童手拿布娃娃玩耍,影子倒映于地栩栩如生。李少翁心中一动,用棉帛裁成李夫人影像,涂上色彩,并在手脚处装上木杆。入夜围方帷,张灯烛,恭请皇帝端坐帐中观看。

  武帝看罢龙颜大悦,就此爱不释手。

  这个载入《汉书》的爱情故事,被认为是皮影戏最早的渊源。

  几许辉煌落寞,两千年后的今天,在陕西华县,中国皮影发源之地,很多20岁以下的年轻人不但没看过皮影戏,甚至不知道皮影戏是什么。

  唱到天明

  “外地的皮影戏,签手常常需要几个人,有的戏班子人数甚至超过十个。而我们华县皮影,签手和前声都只有一个。这就像古语里说的‘一口道尽千年事,双手对舞百万兵’。”2005年2月19日晚,华县夏庙镇姜田村,一场久违的皮影戏在村道中间上演。

  下午5点,在夕阳的余辉中,戏班开始搭台子。

  皮影的舞台简单方便,用艺人的话说就是:“七长八短九块楼板,五叶芦席一卷,四条麻绳一挽,十二根线串,两个方桌一个镢头,啥都不管”。

  半个小时不到,悬在空中的戏台就搭建完毕。

  所有的支撑就是两个1.3米高的条凳,条凳上搭了6块木板,条凳四个角上绑了胳膊粗细的木椽,顶搭草席,前面绑上幕布。

  村民们开始零零散散跑来看热闹,艺人们却回主人家吃饭了。这是一场“天明戏”,也就是说,艺人们要从天黑唱到天亮,在这中间,主人家一共要招待三顿饭,唱戏前吃一顿,唱完一本戏后主人家把饭菜送到后台吃一顿,第二天早上结束后回到主人家再吃一顿饭。

  “我们这里近十年没有唱过皮影戏了。”村民李老汉6点钟就搬着凳子坐在了村道中,他70岁了。

  7点钟,天完全黑了,五名艺人从亮子(幕布)后面进入后台。在这个5平方米左右的空间里,5个人要各司其职,每人都要负责四五种乐器。

  在华县当地,皮影又叫“五人忙”。其中最重要的是“前声”———生旦净丑都由这位一人演唱,有时一唱就是八个小时,唱的同时还要打大鼓弹月琴,相当于一个乐队的指挥。然后是“签手”,负责操纵皮影表演:“坐槽”,也叫打后台,坐在后台的最后面,负责敲锣、打碗碗、击铙、打梆子等5件乐器:“上档”,主要负责拉二弦琴和吹唢呐:“下档”,主要负责拉板胡、长号和配合签手。

  “其实就是五个人,可是听起来像是一个乐队。”“坐槽”刘建平一脸自豪地介绍。李老汉也显然不是外行:“外地的皮影戏,签手常常需要几个人,有的戏班子人数甚至超过十个。

  而我们华县皮影,签手和前声都只有一个。这就像古语里说的‘一口道尽千年事,双手对舞百万兵’。”正月的关中农村,夜间温度降至零下5度。村民们生起几堆篝火,看着台上的表演。一个小时之后,一些年轻人和孩子开始散去。两个小时过去,剩下的十几名观众,已都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唱到后半夜,台下面常常是一个人都没有。不过既然主人家掏钱了,有没有观众都是一个样。”姜建合说。

  作为今晚的重要角色“前声”,姜有些自我解嘲地解释,皮影戏所有的操作都在幕后,看不到观众,对艺人们来说,戏实际是给过红白喜事的主人们长脸的。主人要的就是这个热闹、这种气派。

  有时候,主人会叫上两个皮影戏班子,唱对台戏。到后半夜,虽然没有观众,两个竞争对手互相却叫板的欢腾。但这种情景,姜建合已很久没有经历了,那几乎是20年前的记忆了。

  孤寂的潘师

  说着说着,老艺人落泪了,“不行了,这帮年轻人干不成了,就是我能唱,也没人能配合我了。”2005年2月18日,正月初十。刘家塬的皮影戏老艺人刘兴文给临村潘家塬的潘京乐打电话,说想热闹一下。潘京乐就兴冲冲地扛着他的月琴走了一里多路赶到刘家塬。那天华县鹅毛大雪,潘京乐到时全身都白了。

  潘京乐今年77岁,是华县皮影戏目前的领军人物,也是最年长的仍有能力演出的老艺人。

  方圆几百里,几乎没有人不知道他。过去很多人不知他的大名,但提到“秃子娃”,大家都知道。谁家想请皮影戏班子,都会点名找和潘老汉搭班唱戏的“秃子娃”戏班。

  潘京乐14岁开始学戏,父亲和叔叔都是唱前声的。“我十三四岁拜师学艺,15岁就登台演出。我师傅当时在华县皮影戏唱得最好,他叫刘德娃。我五月二十五拜师,十一月就开始演戏,当时割草时瞎唱几句,村里的人都奇怪呢,说我唱得好。”潘京乐“五月红”的称号就是那时传出的。据说,他的旦角苦戏最神,“把脖项扭成蒜薹”的拿做劲儿,引得观众后台观看,久不忘怀。

  正月初十这天,在刘家塬村长刘中智家,潘京乐、刘兴文、刘华、刘建平、刘进瑞五人坐在火炉旁,哪咿呀咿地唱了三个折子戏。这是流行于关中东部的碗碗腔,阴柔婉转,勾人魂魄。刘进瑞专门把大学刚毕业正在家休假的儿子招来负责录音。

  这个23岁的大男孩满脸的不情愿。他说,自己根本听不懂潘京乐唱的是什么,也没兴趣知道。对他来说,皮影戏就像曾经流行的军用书包,既不好看也不实用,不会再有人喜欢了。

  “没有签手,只能这样大家坐在屋里热闹一下了。”村长刘中智说,年前,刘家塬添置了一些设备,组建了秧歌队和锣鼓队。

  也将村子里能演皮影戏的人都组织起来了。但“前声”虽然可以借用临村的潘京乐,可找来找去,还是缺个签手。

  近几年,潘京乐常常被别的皮影社借用。他虽曾是华县四大皮影社之一光艺社的社长,可现在已是光杆司令。

  “光艺社再也演不了戏了,因为就剩下潘京乐一人了。”华县皮影研究协会会长姚现成说,“现在要听潘京乐唱戏,就只能临时凑班子了。”下午三点多钟,艺人们尽兴散去,潘京乐再次扛上他那已有100多年的粗糙月琴,返回潘家塬自己的家。

  潘京乐的家还是20多年前的土房,老伴离开人世也已是20多年前的事了。在点灯却仍昏暗的房间里,一张大土炕足可睡5个人,那上面,一床薄薄的单人被褥孤零零地铺在中间。

  坐在两面透风的过堂,潘京乐兴冲冲地指着挂在过堂上的照片让大家看,其中一张是他与《活着》剧组葛优等人的合影,这也是他在国内最荣光的一件事。

  “那电影里最早出场的是我。葛优他们从天津来录我的音,回去后模仿的。”而照片中另一位教葛优操纵皮影的签手已经离开人世。

  然后,潘京乐又拿出自己收集的200多套剧本,全是手抄本。“现在我是华县收剧本最多的人。

  没有人会多过我。”但说着说着,老艺人落泪了,“不行了,这帮年轻人干不成了,就是我能唱,也没人能配合我了。”“潘师是华县皮影的活化石,他要一走,好多戏就永远失传了。”随行的华县文化馆馆长张更胜低着头,慢悠悠地叹出一口气。

  最后一个皮影戏传人

  “当时学的时候皮影戏很红火,我本想只要把这个学好,一辈子生活,养活婆娘娃就不用愁了。谁料想我辛辛苦苦学了几十年,到现在竟然没人看养不了家了。”

  刚过春节,姜建合还不习惯年龄又增加了一岁。他总是说“39了,噢,不对,过了年40了。”但不管怎么说,姜建合都是华县皮影戏最后的传人,因为他是艺人中年龄最小的,而他组建的振华皮影社也是华县最年轻的皮影戏社。

  2003年8月,一场特大洪水,淹没了姜建合住的村庄,连续半个月,他都只能从坝上看洪流中自家的尖尖屋顶。那场水灾,让本就不富裕的华县农民损失惨重。那以后,姜建合演戏的次数更少了。除了农忙时节,姜建合就进城打点零工,或者跟随建筑队干些筛沙子之类的小工。

  “靠演戏是维持不了生活的。我当时学的时候皮影戏很红火,我本想只要把这个学好,一辈子生活,养活婆娘娃就不用愁了。谁料想我辛辛苦苦学了几十年,到现在竟然没人看养不了家了。”姜建合目前是渭南市的政协委员,市里县里面都希望他在保护和传承皮影戏方面多做些工作。

  姜也着急:“这个皮影戏我在最下面,没有人学,没有传人,以前的东西都失传了,我上面一些老艺人给我传了一些,还有一些传不到,老艺人去世了社会上这个东西也就消亡了。我想到这儿,心里就难受。可有心继续把它再演下去,它养活不了我,养活不了孩子。”姜建合学戏的时候,父亲姜尚文负责生产队皮影社外联工作,与很多有名的艺人相熟。13岁的姜建合在父亲的介绍下,随西安戏曲研究院退休回家的刘俊民学戏。刘俊民也是很小学戏,参加工作前就是很好的前声了。

  像所有拜师学艺的徒弟一样,那时姜建合有戏跟着学戏,没戏吃住在师傅家,一边练习一边帮师傅家干活。一年后,他就登台演出了。

  当时,每个生产队每年都要演两晚上戏,一晚上15元。农户家有红白喜事,也几乎全请皮影戏,每晚20元。虽然所有演出收入都要上缴生产队,但记的工分还是远远高于下地干活,

  艺人们演出,村民们常常是倾巢迎接。

  姜建合组建的振华皮影社,成员中除了“上档”刘正娃64岁,其余四人都是四十多岁。一年前,打“后台”的刘建平在西安找了份固定工作,就很少回乡了。振华社要演出,就又得借人了。   

  内冷外热

  外国人搞不明白的是,从场外听起来完全是一个几十人组成的大乐队和大剧团,进到场内一看,只有五个人。每个人都操作四五件乐器,眼花缭乱却又忙而不乱。

  “华县的这些皮影艺人,几乎个个都出国演出过。法国、德国、日本、新加坡……皮影戏在国外的演出反倒是场场爆满。”华县文化馆馆长张更胜的描述了华县皮影戏的现状,内冷外热。

  1994年,德国籍皮影研究专家、年届80岁的托梅老太太,以民间名义邀请华县皮影戏艺人赴德国进行为期45天的全德巡回演出。

  出国前例行审查时,中国对外友好协会专门为西欧驻华代表们安排了一场华县皮影戏演出。

  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西欧驻华文化参赞白尚仁(中文名)先生就来到艺人们住宿的宾馆,拉着艺人们的手,反复地说,他看完演出后,一夜都没睡着。一是碗碗腔的音乐一直在他脑边回荡,二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在中国竟会有这么动听美妙的戏曲音乐,而且竟然绝大多数中国人还不知道它的存在。

  近十年来,华县皮影戏艺人几乎每年都有出国演出的机会。外国人不会端着板凳坐在露天看戏,皮影戏只能在剧院上演,坐在后排的观众看起来就有些吃力。但依然是场场爆满。

  外国人搞不明白的是,从场外听起来完全是一个几十人组成的大乐队和大剧团,进到场内一看,只有五个人。每个人都操作四五件乐器,眼花缭乱却又忙而不乱。而西方的皮影一场戏光签手就得有两三个。

  五年前的德国行,签手魏金全还收了个法国徒弟。50多岁的班任旅(音译)是法国有名的皮影艺术大师,当华县皮影戏在德国演出时,他也专程前往德国观看。那是一场《后羿射日》的折子戏,魏金全灵活的指法让班任旅惊叹不已,演出结束后他找到魏金全拜师。此后,班任旅每年来一次中国,在魏金全家学习操纵皮影人。去年,他又带来两个同行,一起向魏金全讨教。

  但外国的观众救不了华县皮影,回国后,皮影艺人面对的仍然是贫瘠的黄土高坡和习惯了电视和流行歌曲的大众。

  陕西省民间艺术剧院皮影设计、皮影研究者杨飞认为,华县皮影之所以“墙内开花墙外红”,是因为外国人喜欢中国最古老、最原汁原味的文化艺术,是一种猎奇心理。皮影要在国内生存、延续下去,必须要创新。

  “皮存影亡”

  当民间的皮影都被收购作为家居装点的时候,就仿佛把皮影从民间这块肥沃的土地中活生生拔了起来。 唱一场戏还不如做一个皮影人,这就像把拔出的皮影再使劲甩上几甩,把牢牢笼着根系的保命泥土也甩得干干净净。

  也许,把皮影变成工艺品摆放在家里,可以称得上是华县皮影的一次成功创新。毕竟这样比唱戏带来的经济效益要大得多。

  在华县四个皮影雕刻大家中,薛宏权算得上是一路诸侯。见到薛宏权时,他刚从新加坡回来。这是薛宏权和他的皮影工艺品第一次走进新加坡。在当地为期18天的第十二届“春城洋溢华夏情”活动中,没见过皮影的新加坡学生成为薛宏权最大的买主。

  现在,薛宏权已经摆脱农民身份,在华县县城里买房买车,开了间皮影雕刻工作室,雇了近20人专门搞皮影雕刻。华县文体局在介绍华县皮影时,总是以走向衰老的潘京乐和发展产业化经营的薛宏权为代表,展示华县皮影两条不同的出路。

  薛宏权出生于华县柳枝镇良堡村,14岁时辍学开始学习皮影雕刻。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什么收入,业务就是给戏班子损坏的皮影修修补补。当时镇上很多人都出去打工了,那时在县城附近随便做个小生意都比这个强,朋友们说我没出息。”偶然的一次旅游改变了薛宏权的人生。1992年,薛宏权和妻子去临潼旅游,在兵马俑门口看到有很多民间手工制作的工艺品在卖,薛宏权马上有了制作皮影工艺品的念头。

  1993年,薛宏权在县城租了间房,雕刻起了工艺皮影。现在,薛宏权说自己的产品主打高端市场,主要销售对象是大型旅游景点、星级饭店和外宾。一副工艺皮影装上镜框,一般售价都在三四百元左右,高的可达上千元。

  而在薛宏权的示范效应下,柳枝镇已成为华县最大的工艺皮影雕刻基地。就在去年,华县政府也提出了要将皮影制作产业化发展的方向。

  可是很多皮影戏研究者和艺人们却担心起来。

  陕西美图文化传播公司总经理惠焕章一直致力于皮影戏传承,他依然坚持保存皮影戏的声像资料要比雕刻皮影重要得多。

  惠焕章说,民间的皮影都被收购作为家居装点,就仿佛把皮影从民间肥沃的土地中活生生拔了起来,而民间的老影卖完了,新影也成了紧俏商品,于是多少皮影艺人成了皮影手艺人,唱一场戏还不如做一个皮影人,这就像把拔出的皮影再使劲甩上几甩,把牢牢笼着根系的保命泥土也甩得干干净净。

  在惠焕章等人看来,以皮影为代表的很多民间艺术,正是在拯救的口号中脱离了它生生不息的民间社会,渐次蜕变了那原本光鲜夺目的富丽色彩,成为一张干瘪瘪的“皮影”。

  坚持到底

  “存在”二字似乎难以凸现皮影眼下的艰难处境,而说它“消失”,又忽略了民间文化那种生生不息的特殊性,也许,只有用“正在消失”这个自相矛盾的说法,才可以概括华县皮影目前的生存状态。

  “死马是医不活的,活马迟早是要死的。”惠焕章常常用这句话来形容自己的工作。他办了一个华县皮影的网站,还自费把艺人们请到西安,将尚存的皮影戏录成音像资料保存。

  他并不隐瞒自己的商业目的,但他说,既然政府没有做,民间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保护都是有意义的。

  消失是一个瞬间动词,世间万物,要么存在,要么消失,很难说哪个时刻某个事物正在消失。然而,“存在”二字似乎难以凸现皮影眼下的艰难处境,而说它“消失”,又忽略了民间文化那种生生不息的特殊性,也许,只有用“正在消失”这个自相矛盾的说法,才可以概括华县皮影目前的生存状态。

  “皮影戏的死亡是必然的,也许就是20来年的事情,但是我这一辈子肯定会坚持到底。”已由“签手”转为皮影雕刻艺人的魏金全说,他愿意以他雕刻皮影的收入来养皮影戏,只要能将这个东西保留下来。

  现在,魏金全每天坚持刻四个皮影,刻累了,闷了,就拿出皮影唱一段。

  华县副县长林跃和文体局局长贾平京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抢救着皮影。春节前夕,林贾两人带上慰问品去每一个老皮影戏艺人家中拜年。告诉艺人们,皮影戏不会灭亡,大家都要坚持。

  按照华县县委县政府的想法,今后要把皮影艺术的演艺、雕刻,纳入到县上经济和社会发展的产业来抓,以扩大规模,提高技艺,增强效果,把皮影艺术作为一项产业来抓。

  同时,对这种濒临灭绝的文化遗产,当地政府还想通过申请“皮影之乡”称号,甚至申报世界文化遗产,以赢得全国、全世界对皮影艺术的关注支持。(新京报 记者秦雯陕西渭南报道)


华县皮影戏后继无人已经成为事实,乡村的少年偶尔钻进戏棚也只是出于好奇看看热闹,没一个是真正愿意学戏的。


5个人的班子却能制造出整个乐团的效果,这是华县皮影的独特之处。40岁的姜建合是班子里的重要角色“前声”,一人演唱生旦净丑,同时还要打鼓弹琴,但他已是华县最后的皮影戏传人了。


振华社在本村上演了三出折子戏,来看戏的几十人不是老观众就是小孩子。皮影戏鼎盛时期十里八乡争相观看的场面再也不会有
 楼主| 发表于 2008-7-14 15:58:29 | 显示全部楼层
[转] 民间文化每一分钟都面临消亡


   5月23日,首届中国成都非物质文化遗产节将在蓉举行。为何要举办非物质文化遗产节?继而,为何要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实际上,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可以说和每个中国人都息息相关。作为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富矿区”,成都拥有数量庞大、价值难以估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可是随着全球化趋势增强,经济和社会急剧变迁,这些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生存状况堪忧,部分“非物”项目处于濒危状态。这种现象不仅在成都,在全国都广泛存在。“那些古老的传说、歌舞、曲艺、皮影、剪纸、绘画、雕刻、民俗礼仪等,无不蕴藏着中华民族民族精神的DNA,它们共同构成我们世代赖以生存的文化生态。文化的断层和失根,将使我们的灵魂流离,难以找到精神家园。”所以,专家疾呼:“非物”保护迫在眉睫。
  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民族精神DNA
  “非物”其实离我们很近
  说到“非物”保护,就不能不解释什么是非物质文化遗产。最近,我市一项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专题调查结果显示,在接受调查的人群中,仅有38%的人能比较准确地答出“什么是非物质文化遗产”,不足4成。“判断非物质文化很容易,即没有实体的文化都可以叫非物质文化,而判断非物质文化遗产,关键是看这种文化诞生的时间。”
  专家介绍,非物质文化遗产其实离我们很近,最常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是语言。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国家名录专家委员会主任、著名作家冯骥才曾指出,非物质文化遗产是和人的活动息息相关的,是靠人传承下来的,“从根本上说,非物质文化遗产,是表现在文化多样性当中的人的创造力。非物质文化遗产,其世代相传要达到3代以上,距今至少100年。”专家强调,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地域性很强,必须在一定群体、团体环境中才能产生。同时,这个文化必须是适应时代发展的先进文化。
  非物质文化遗产现状堪忧
  虽然我们拥有数之不尽、精彩纷呈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但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生存现状堪忧。本报早在两年前就曾推出《抢救四川曲艺活化石》连续报道,呼吁关注曲艺这种具有代表性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并对其保护、继承和创新。
  “很多‘非物’赖以生存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正在迅速改变,这就意味着其生存土壤正在消失。”谈及“非物”濒危的原因,市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程专家委员会主任、省社科院研究员谭继和解释说,比如民歌,过去有很多劳动歌曲,插秧时有插秧的号子,薅草的时候有薅草的锣鼓,林业工人伐木时有伐木歌,抬木头时有抬木歌,但现在这一切都随着生产方式巨变而改变,原生态“非物”项目生存范围越来越小。冯骥才也曾在接受采访时一针见血地指出:“民间文化的传承人每分钟都在逝去,民间文化每一分钟都面临消亡。”
  不能让民族精神DNA流失
  为何非物质文化遗产如此重要?“不能让我们中国人的民族精神DNA流失!”谭继和掷地有声地说,“要回答什么是中国人这个问题,就离不开中国的语言、服装、建筑、习俗、神话、寓言、节庆等,就是说只有透过这些文化符号,我们才知道自己是谁,从哪里来。换句话说,‘中国人’不是一个空洞的概念,而有着丰富的社会、历史、文化内涵。”
  谭继和说,很多族群,他们的语言慢慢失传,他们的节日被慢慢淡忘,他们的服装可能变成了戏台上的服装,不再和他们的生活紧密联系,这时这些族群也就衰落了。
  保护“非物”坚守我们的根
  “文化不能搞‘单极世界’,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是维护世界文化的多元化。”这是文化艺术研究院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副主任田青的观点。
  田青说,这些年,中国传统文化丢得太多,现在中国孩子与纽约的同龄孩子,在同一天看美国篮球比赛,穿阿迪鞋、吃麦当劳,听美国歌星的歌……如此发展下去,世界将趋向一种文化,所有和西方文化不同的文化将面临边缘化困境,社会的原创性和活力将明显倒退,“我们引以自豪的、有着数千年历史的中华文明将光芒不再。保护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是在民族文化面临边缘化威胁时,坚守民族文化的根,找到振兴中华民族文化的方向。”
  本组稿件由本报记者 王嘉 采写
  非物质文化遗产提升区域文化软实力
  当经济等硬实力竞争达到一定程度后,文化软实力的竞争顺理成章登场。业内专家指出,富有地域特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既是历史的见证又是珍贵文化资源,是提升区域文化软实力的一张王牌。
  “最原生态的、最本土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是提升软实力最好的砝码。”专家指出,当麦当劳、《大长今》、奥特曼、史努比等占据视野时,我们不得不正视这样一个现实,有着五千年文明的中华民族面临巨大“文化逆差”的尴尬。如何扭转这一现状,富有地域特色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便充当着“排头兵”作用,古琴、皮影、曲艺……这些最地道最传统的中华文化,是“文化出口”的法宝:用最中国的文化征服全世界。专家提出,举行大型非物质文化盛会是集中展示、提升区域软实力的平台。即将于5月23日在成都举行的首届中国成都非物质文化遗产节,不失为“展示城市软实力的有效方式”。该遗产节是经国务院批准的全国4个国家级国际文化节庆活动之一,是我国也是世界上为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举办的第一个国际性节庆活动。
  非物质文化遗产有助构建和谐社会
  “非物质文化遗产,比如竹麻号子、金钱板,它们都代表了先民的智慧,是先人劳动、生活智慧的结晶,完全可以成为历史教育、爱国爱乡教育的丰富内容。如果它们消亡,这些爱的教育就会流于形式。”谭继和告诉记者,现在,有些文艺、曲艺,尽管丧失了生存的环境、条件,甚至就连作为一门艺术,欣赏的人也越来越少,但对于这些民族艺术之花,任其消亡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谭继和进一步指出,非物质文化遗产,一般都传递着和谐、吉祥、欢乐、幽默诙谐的信息,能传承这些遗产,对于和谐社会的构建能起到极大的促进作用。比如成都非物质文化遗产,就是构建城市精神的根本要素之一,可以提高市民素养,提升城市形象,增加海内外成都人的自豪感和凝聚力。
  冯骥才(首批非物质文化遗产国家名录专家委员会主任、著名作家):近年来,在很多富起来的地区,很多传统民居已被不伦不类的“小洋楼”取代,一些最原始的东西被拆除。由于没有相关保护法规,古董贩子乃至外国人在农村尤其是古村落,大肆廉价搜寻宝贵的文化遗存。尤其令人痛心的是民间文化传人相继去世,很多经典文化已无人传承。中华民族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多数在农村,文化的多样性也在农村,保护农村文化遗产迫在眉睫。
  梁治平(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非物质文化遗产首先是属于特定群体的。虽然政府在保护方面的作用不可取代,但在政府之外,必须有各种不同主体的参与。
  “非物质文化遗产”指被各社区群体,有时为个人视为其文化遗产组成部分的各种社会实践、观念表述、表现形式、知识、技能及相关的工具、实物、手工艺品和文化场所。这种非物质文化遗产世代相传,在各社区和群体适应周围环境以及与自然和历史的互动中,被不断地再创造,为这些社区和群体提供持续认同感,增强了文化多样性和人类文化创造力。目前,我市蜀锦、蜀绣、成都漆器和都江堰清明放水节等4个项目,已被国务院列入首批国家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名录。
 楼主| 发表于 2008-7-25 14:59:21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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